丽江文艺▏期
这个季节,裙摆
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已四月有余,这每一天,每一个日出日落,总是像被定了格似的,没有丝毫的改变与差别。
人,依旧。树,依然。
人这一生,有可以浪掷的东西,也有可以很想珍惜的人。有追寻,也有堕落,认真的醉过一场,爱过一次,也清醒的看过人间色相,不似飞鸟,飞过却不留痕迹。
这又是亘古不变的年轮更替,让人期待许久。却在比天空还遥远的季节里,已经悄然窜入。
青涩的年龄,过去了,这伊始只能在梦里去追随。梦,终究还是梦,就算再美丽,醒了,散了。
我们,季节,裙摆,开始,结束。
就在,还觉得依稀纯真,怡然之间却已是,帘卷西风,人比黄花瘦。
月亮,总是充满了孩子美丽的幻想,圆了,弯了,缺了。
可是,从未消失。
总是,在面对很多的很多。
即使它不美丽。
这个季节,蒲公英没有了,不知道被风吹散的约定落到了何方。只是,久久的伫立在寒风中,良久。望着远方,从未离开,知道,即使,飞走了,只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,一起,在为对方守候。
路边,那盏散着微弱黄色小光的灯,似乎一次又一次的在把光照到更远的地方...
一直,都很安静,却很甜蜜,不腻歪。没有寂寞,只有风景,脚步,从未停留,只是,从来都没有,任何交集。
漂浮的美丽,最终会是,烟,消,云,散。
阳台,落花,满地。那曾是娇艳许久的,致终,还是飞落。然后,成灰,最终,离去。
大海,在肆无忌惮咆哮着。风,吹得没有方向,所有,凌乱至极。裙摆,已没有原型,被打过来推过去。站在屋顶,黄昏的光影,拉得那么长,那么长,然后,又是那么短,那么短,最后,消逝。
马路,那么长,自己,一个人,张望,就像一个丢了布偶的孩子,终是,不曾看见尽头。
这个,裙摆的假期,西藏,旅行,佛,清晨,朝阳,白云,天空,雪域,草原,牧场,布达拉宫。
秋,已如期而至,而你,在何方?
我们,本就是两条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,平行线,仅此而已。但是,人,这一辈子,有自己一次眼缘的爱,唯美至极。为爱,忘乎所有,人生无憾。
回到作坊,天已然渐黑。一屋子的寂寞,那么淋漓尽致。心,不自觉的伤痛。思念,未曾消逝,只是在心底久久的缠绵。爱,已不复存在,唯有一间充满了你的味道的作坊。随手打开屋里的小灯,橘色的灯光努力的照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,也似乎在急切的寻找着什么。那套糖果绿的被子,那盏依偎在角落里的台灯,那本小桌上的彼岸花,那个古香古色的葫芦,那盆小小的仙人球,一切,都还在,唯独,找不到你的身影。
悲,伤,洒落了,一地。
此时此刻,爱与否,都已不在重要。
其实,一切都已不重要。
倚楼听风雨,几家欢乐几家愁。
人生在世,悲欢离合。
本就如此。
那些,人间情故,于你何干?
陌生与熟悉,熟悉与陌生。
都不在重要。
外面,秋雨淋漓。
这一夜,秋雨潺潺。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而后,醒来,确是,一场唯美而落得凄美的梦。
原来,是一场梦。
仅此而已。
美丽,我们的纪念,停留在这片落叶。一生的思念,有尔,有吾。怎是一个美字能甚收?
拾忆,该是怎样的一个,美得忘乎所以的场面。眼睛,浮现回忆,可是,却不在故事里,那该又是怎样的伤,至极的疼。
旧时光,平常无奇。没有糖的咖啡,有点苦涩。
记得,这座空城,可能是空气的稀薄,之所以以为,却也只是那固执的以为,城市这般的空,Alone。
裙摆,最终,在季节里,落下。
编辑:白薇
配图来自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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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晓芳
笔名夏伊,云南丽江人,喜欢文学。
寄语:岁月静好,温和从容。
如果,你的梦里有丽江。那么,这一定是个文艺的梦。
长按